我想总有一天,也许在你历尽了人间的复杂感情,目睹了时移世易,一切都无法挽回的走向衰败,日暮西沉,诸神黄昏,明了了一切的短暂与伪善时,我才会告诉你,自十五岁以来,你就是我心里为数不多严肃的事情,不可表达,不必时常念及,你来到这里,唯一的正事,或许就只是来做一个凡人心底的神灵。
听说春日是自杀几率最高的季节,其中缘由我完全了解,因为万物复苏焕然崭新,而你的恶臭却一如往常,没有人可以逃开高于这个日常小我之上的,更高意志的审判,而死在自己那点作茧自缚的意识褶皱里,未免也太狼狈了,破局,基于先洞穿浮华表象,再洞穿表象之下的无趣,直抵一望无际万里无云之地。
他们都太懂止损,功利,媚俗,与避害了,说起人生与爱恨来,各个都深谙此道,但却没有一个好下场,大抵是上诉词汇都太过沉重,需要割舍些东西来置换,于是乎,我心里关于潦草的梦,就越发炙热,讲到底,终归是没有那种必要活得如主流里的太好,想私奔,想潦草,想离经叛道。
三月的晚风升温了,我以为所有人都会为此开心,但大家一如既往在为梦中的闲事奔忙,我长大了,但也还小,所以年年只有我在原地满心欢喜的迎你,希望你也如我一样,心照不宣的开心,有没有南半球的故事可以听,路上有没有撞倒哪颗夜航的星
雨夜,适合熄灯,独坐,听旧旧的歌,很想想你,但情绪跟不上,于是算了。
若是真正天赋异禀理想浪漫不飞不足以平民愤的人,就一定怀抱必死般的决心,要去追天上最皎洁最澄澈的星,这尘世间的石头,不会让你跌倒,但岁月如刀,这无尽蠢笨烂俗迟钝拙劣的庸常一秒绵延一秒如芒草疯长,你到底要怎么熬。
当时我还小,一切拿现实说事的人都让我很敬畏,因为它们拥有我并不具备的阅历与神秘,但是如今我明白,它们身上只是萦绕着一种岁月留下的恶臭与屈辱而已。
时间太快了,在年少心性被时间涤荡干净后,我像一只被诱捕的,失去獠牙的野猪,在城里坐着麻木不仁,锦衣玉食的牢,我爱过的所有蝴蝶和飞鸟,都同我一样,都在各自天地,坐着同款的牢,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,已经没有出口了,而堵住出口的,正是我们所拥有的。🎵自然赠予你,树冠,微风,肩头的暴雨~
总之,命运给予它们怎样的周遭环境与家庭,他们就会毫无偏差的成为这两种模式相加下的人,这是至今我所知的,人世间最无趣的事,一个人的一生,大多在降生之时,就已经在数据推演下被注定了,唯一可以打破这种注定的,只有认知的提升,无论是环境的迁徙还是阅读超越周遭的文字,其目地都是解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