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我推门那时候算,阿姆斯特丹时间0时56分,UTC前一天23时56分,北京时间7时56分。往后,纪念日按北京时间过吧。”
“那我问你,”池衍看着他的眼睛,“我过安稳的一生,但我们俩不认识,或者一切保持原样,你怎么选?”像被一眼看穿心思,向其非短暂羞愧,脑内其实早有答案,但这答案过分自私。池衍不催,留他慢慢纠结,最后关头仍决定诚实,他聂喏:“⋯我选保持原样。”“所以,向其非,”池衍说:“那天一定会下 ...全文
“那次你送我走,在机场的时候你在想什么?”“想把你打晕拖回去、想把机场炸了不让你走。”
直到很久之后他才明白,滋养着他的不是任何超凡的存在,而是喻晗的想念与爱。
在秦卫东这里,他所有的事情都是权衡之下的利益至上,为了达到目的,他可以冷静蛰伏,可以暂时地妥协和隐藏,这些都是他的手段。但只有方黎的事,一但碰上方黎的任何事,秦卫东在做出的每一个决定时,他的血液都和十八岁在重泗时一样滚烫。
就因为我年纪小,就因为我对你是一见钟情,我的爱就廉价了吗?讲道理,不要看不起一见钟情的小年轻好不好?
“阿烬,你我之间至少有一个要在西北的烈日下策马奔驰,我愿意那个人是你。”
“无论是可爱的,有意思的,还是闪着光的,总之所有能吸引注意的东西,都会觉得很像。”喜欢你。所以这世间能让人驻足的万事万物,都像你。
戚庭霜生在长陵,长在长陵,借住在南林侯府十七年,未曾离开长陵半步。长陵是他的囚笼,流言是困住他的枷锁。他无法离开这座囚牢,除非死。
“好,”杨煊说,“我只有一个问题。”他说着,伸手将汤君赫的下颌轻轻扳正,让他看着自己。他的表情看上去郑重其事,汤君赫勉强整理好情绪,等着他问出口。“我陪你回润城,”杨煊看着汤君赫的眼睛问,“然后我们重归于好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