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意识到,无论调配何种土壤,心上的一部分枝丫已经停止了生长。
我对权利的欲望只在一个时刻达到顶峰,那就是审判这个世界的傻逼。
走得再远些,心中的故土就会成为更坚不可摧的堡垒,抵御岁月的寒冬。
无聊的眼睛流泪,风沙吞没太阳,火从她的四周蔓延,世界是橘色的坟场。
秋风如期而至,风托着迁徙的鸟,惊扰了每一个下班后幽深的黄昏。
近期春梦尤其高发,人类也越来越抽象,醒来想抓住识海中一闪而过的尾巴。向虚空投掷一枚石子,问来去路,寂静又把石子投回给我,砸我鼻青脸肿。
只有气候诉说了山的情绪,年岁都欺负他生来是个哑巴。